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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座私密性极强的中式饭馆里。
封烬看着对面嬉皮笑脸的年轻男人，脸上生人勿近的冷冽气场看的林窈心里好笑不已。
早上手机里，除了韩凛那条消息以外，还有两条来自陆星然的早上好和约饭消息。
林窈本来是准备自己过去赴约的，不过封烬不放心她一个人，非要跟着一起来。
果然如她所料，来了后，他的脸更臭。
当然，林窈也对陆星然对她的那种超乎超人的痴迷有点点好奇。
就跟猫猫见到猫薄荷一样，又好像是喝了一桶假酒上头了一样，一看到她两只耳朵就好像竖了起来，雷达自动感应。
虽然有点奇怪，倒也不会让人反感。
大概是眼神还算清澈，眼中没有那些油腻男人的猥琐吧。
“陆星然，”她清了清嗓子，开始今天的正题，“今天过来，主要还是想要谈一下我昨晚跟你说的合作。”
“好的，姐姐你说。”陆星然立马接口，姐姐两个字喊得无比顺口，甚至还有点黏糊糊的撒娇。
按住封烬忽然攥起的拳头，林窈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指。
她脸色不变，依然拿出专业的态度开始介绍。
事实上，谈生意的时候，如果对方有意说些亲昵的称呼，那么代表这桩生意谈成的可能性更高。
这一点，在场的三个人都明白。
“......我投资收购了几个项目，其中有一个是短视频APP，一个是短剧平台，我知道你最近接了一些综艺，我希望你能在录综艺的时候，经常玩一玩这两个软件。”
“价钱不是问题，这一点你可以放心。”
以陆星然现在的火热程度和带货变现能力，他是林窈能想到的娱乐圈中的最好人选。
别人也不是不可以，可是有了更好的选择，她当然不愿意退而求其次。
而且无论是短视频还是短剧，千人千面，不怕他找不到自己感兴趣的点。
更重要的是，她需要一个能推销出去且被大众熟知的机会。
“我知道我这个小作坊比不上一线品牌，但是你可以相信我，比起一锤子买卖，我更希望以后能长久合作，我们可以签订两份合同，如果反响不好，我可以一次性支付你足够的酬劳，如果反响好，我们也可以按照分成来算。”
“当然，如果是分成，那我需要的就不仅仅只是在综艺上露面，其他渠道，你必须吆喝一声，且是主动卖力地吆喝。”
林窈讲的很直白，没有拐弯抹角，也没有设什么语言陷阱。
商人贵在诚信。
就如同她自己所说，她要的从来不是一锤子买卖，而是可持续发展，持久且成功的双赢局面。
“好，我都听姐姐的。”
“对了，我想问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姐姐，你和你身旁这位男士，你们......是什么关系？”
林窈按在合同上的手微顿，“什么？”
陆星然笑了笑，忽视对方瞬间射过来的犀利眼神，他不怕死地看着封烬问道：“我想知道，你和这位......嗯，封总是吧，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？是前领导和下属，还是别的更亲密的关系？”
“这和我们之间的合作有关系吗？”
“没关系，但我想知道。”
“哦，情侣关系。”
陆星然眼眸一闪，脸色微变。
林窈不是傻子，当然看得出来这年轻小弟弟在想什么，所以，封烬提议后她略想了想就答应了。
听到她的回答，封烬一怔后，随即就是嘴角微微上扬，握着她的手也愈发收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