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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洗了澡回来的。
一上床，玖瑶就闻出来了。
“在公司洗的？”
他办公室里有休息室，休息室内有淋浴间，方便的很。
顾寒夜把她揽入怀里，“不是，会所里洗的。”
玖瑶在昏暗中皱了下眉头，侧脸看他。
顾寒夜道：“不是你想的那种会所。”
“我又没说什么。”玖瑶不想承认。
顾寒夜笑笑，向她解释原委，先去公司解决了闹事者，又与生意伙伴去了酒吧，聊到现在，一身烟酒味，怕回来再洗影响她睡觉，就找了家会所洗了。
玖瑶无意吃飞醋，只关心那闹事者后来如何处理，便问顾寒夜，是如何摆平了。
顾寒夜答：“给了2万欧。”
“……”果然还是使用了钞能力。
顾寒夜又说道：“他开口要20万，拉扯了一下。”
玖瑶莫名想笑，这可不止是拉扯一下吧？这是直接少了个零。
“那知道闹事的原因了吗？”
“他能力强，又是顾氏集团的老员工外派过来的，自视甚高，和孟知舟经常产生分歧。后来他在一个招标项目中收了投标方的回扣，对公司影响恶劣，孟知舟知道后，把降职处理，他不服，直接旷工不来，孟知舟干脆就把他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