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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了……
什么都没有了。
之前，没有找曲老的时候，还有自保的能力。
可是，现在这局面，连自保的能力…都没有了……
这杯酒喝完之后，就已成定局。
而后，曲老便放开了让大家喝，自己直接换成了白开水。
大家心照不宣，知道曲老换成白开水之后，这场“会议”就算是结束，现在到了他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时候了。
同时，也知道，以后听曲老的，比听他付国安的重要得多。
这种官场上的心照不宣，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，简单到外人不知道的时候，很多事情已经解决了。就像是徐晨升，他刚才还感觉气氛不对头，可是，转瞬之间，已经有人站起来开始敬酒，整个包间里面气氛瞬间就活跃了起来。
包括自己的父亲付国安，他此刻的脸上，满是欢喜，曾经他瞧不起的那些下属过去敬酒的时候，那也是笑逐颜开，很是高兴的样子。
这种感觉让徐晨升觉得很是美妙，也很是特别。
他当即端起酒杯，学着别人那样子去敬酒，付国安见状盯了他一眼，可是徐晨升丝毫没有察觉。
“来来来……”曲老见他们喝得脸色微红时，轻轻拍拍付国安的肩膀，微笑说：“走走走，你这个一把手在这里啊，他们放不开！走，咱们去一边的茶室聊！文斌啊！晨升啊！老阚……来来来，咱们去那边喝点儿茶。文涛，你陪着你这些叔叔大爷的，好好喝几杯！呵呵呵呵，走走走……”
“好好好！”付国安微笑应声之后，转头看了一眼徐晨升，感觉徐晨升脸色泛红的时候，微笑对曲老说：“我儿子有点儿醉意，怕是要吐了！呵，我带着他去个洗手间，马上就过去！”
“行，就在这房间隔壁……我让他们倒上茶等着你。”曲老说着，当即先一步过去。
付国安赶忙走到徐晨升身边，微笑着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，生怕他不知道什么意思，还用手指了指门口。
徐晨升当即笑着跟父亲走了出去。
来到洗手间的时候，付国安当即关上了门，而后，确认了一下，洗手间里确实没有人。
“爸，今天的氛围很好啊……感觉这件事儿真的成了呢！”徐晨升开心地说。
付国安的眼神忽然一狠，两步冲到徐晨升面前，“啪”地就是第一个耳光扇了上去！
“我真是后悔死了！他妈的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徐晨升一脸不解地盯着付国安，捂着脸皱眉问：“你是疯了吗你？你打我干什么？”
“他妈的……”付国安此刻，看都不想看他，转过身，掐着腰，满脑子都是刚才自己敬酒放权的一幕，而徐晨升根本就不知道官场上的这些事情！
这刻他莫名想起了蒋震……
倘若徐晨升是蒋震的话，蒋震绝对不可能犯这些错误，同时，蒋震也绝对能预先知道后果的严重性。
可是，徐晨升呢？
见钱眼开！
之前因为亏损整天在屁股后面催催催！
那是什么？！
那不是催钱，那是催命啊！
现在好了……曲老简单给了点好处之后，徐晨升就差喊曲老叫爸爸了！
“完蛋了……”付国安背着手，看着洗手间窗户上的磨砂膜，皱眉眉头说：“急急急……当初告诉你不要急，结果你不听……现在好了！我们的鼻子全被曲老给拴住了！这种级别的人物，他们想什么，根本就不是你能了解到的！你…还是太幼稚了！所有想法都表露出来，你是傻吗？啊？告诉过你多少次了？有什么想法不能表露得那么明显啊！你知不知道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