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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只是使用的人少，毕竟我们研究人员，都是专心研究的。”叶云难得翘起得意的嘴角。
李子玉跟着她出门。
撇撇嘴：“那可不一定，昨晚在旁边嘀咕的几个人，可是偷偷喜欢你。”
“啊？”
……
“子玉呢？”都大中午了，陈怡云没看到她的人，自然是想了。
结果一整个会所翻过去，愣是没看到他的影子。
这时候。
韩涵儿悠悠举起手：“云姨，老板应该在影楼，那边，刚刚预定了十斤的生蚝加急送过去，蒜香和芥末各一半。”
这，不就是老板的口味嘛。
陈怡云轻笑一声：“好吧，那没事了，这小东西一忙起来家都不知道回。”
影楼的餐厅是自助式的，明亮宽敞。
当然，在地底下，那些阳光是用折射镜一路反射下来的。
李子玉端着餐盘，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那几个熟人投来的视线。
探究的、不屑的、甚至带着敌意的。
李子玉瞥了眼浑然未觉的叶云，想来，就她这个顶配研究的女研究员，但凡这个研究所里的男人荷尔蒙还能正常分泌，就不可能不喜欢叶云。
只是，喜欢她也得有勇气啊。
她的实力可是研究所的top1！
李子玉对此面无表情地夹了一块排骨，懒得理会，浅浅吃着，马上他的生蚝大餐要送来了。
叶云坐在他对面，眉头微皱。
这是她第一次注意周围同事的目光，如果不是李子玉说这里面有些人喜欢自己，她从来就不会想这种问题。
但其实，这些敌意的目光以前并没有。
还是上次李子玉把她带去会所睡觉才出现的，也许是误会也许是妒忌也许其他。
叶云沉默了一瞬，转念问：“你昨晚，看出什么门道没？你好像有突破？”
李子玉的动作顿了一下。
他放下筷子，抬眼看向叶云：“……上万个节点，最后真正起效的，全是穴位！那十万个节点，你可以认为是烟雾弹，亦或者说，七八百个节点，就是某个穴位的真相、子系，嗯，等等称谓，看你怎么理解。”
“另外，神阙、命门、涌泉。”
“现代科学眼里，它们只是无意义的甚至不存在的穴位，但在锻体法里，它们是‘钥匙’。”
叶云的眼神渐渐凝重：“所以，你推演的不是数据，而是……”
“是‘规则’。”李子玉扯了扯嘴角，“你们想用科学解释它，但它本身，就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东西。只是，一次推演还不够，我还需要更多时间。”
偏偏，时间最等不起。
叶云恐怕现在也还不知道所谓的奥丁存在。
叶云盯着他，忽然低声道：“……你还能撑得住？”
昨晚李子玉那样子，确实把她吓到了。
李子玉笑了：“怎么，怕我下次直接猝死？”
叶云没笑。
空气安静了几秒，李子玉才叹了口气：“放心，死不了。”
死，不可能。
难受是真难受的啊。
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。
哪怕他把这东西给折腾出来，又哪里有时间普及。
不然，悠着点？
摆烂如我啊……
呲呲。
研究所食堂的合金钢墙壁上，挂着一个一百九十九寸的大屏幕，也就是给研究人员吃饭时候，闲来打发时间。
但其实看的人很少。
不说外面，就连研究所的人都知道这年头上电脑可以看所有东西了。
所以这个电视机，一直卡在中央一套的频道，其他时间很少动。
只是此刻。
宛如二十年前每周都有一个时间无信号时间，先是屏幕跳出雪花，接着就是一个宛如大片的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