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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紫云姐，那你折腾一下，我去外面应付下周浩的人。”李子玉嘱咐了声，“蒲果儿，你只要听话，就没事，还有，别装着听话，我看得出来。”
周果拼命点头，眼泪又涌了出来。
李子玉太可怕了。
他比家里的人讲的还要可怕一百倍啊。
就仿佛，站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一个人，是个……甩开尾巴，残忍笑着，青灰色皮肤，竖瞳的怪物！
她的思维。
她的脑子。
完全被李子玉那隐隐约约的怪物样子镇住了！
李子玉离开后，休息室的门关上。
光线有一瞬间的变化。
周果紧紧盯着门口，就怕这时候，有人路过，看到现在她的样子。
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样子。
终于是门关上，周果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，胸口剧烈起伏，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。
她死死盯着紧闭的门，瞳孔紧缩，全身的肌肉绷得发疼，仿佛只要李子玉还在房间里，她就连呼吸的本能都被压制住了。
“呵……”她终于大口喘气，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，“哈……哈……”
她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，昂贵的高奢定制的套装湿漉漉地黏在身上，精致的妆容彻底花了，睫毛膏晕开，在脸颊上拖出两道黑痕。
林紫云站在一旁，手里把玩着那根黑色皮鞭，眉头微挑。
“吓成这样？”她歪头，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，“子玉有那么可怕吗？”
她打量周果上下，伤也不重吧。
不过，也不能算轻了，毕竟她的鞭子打人不容易受伤。
周果没有回答，只是低着头，眼泪无声地往下掉。
没有啜泣，没有抽噎，只有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，顺着下巴滴到地上的究极狼狈样子。
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，手指死死抠着椅子扶手，指节泛白。
更糟糕的是，一股恶臭突然从她身上散发出来。
林紫云皱了皱鼻子，嫌弃地后退半步：“啧，真脏。”
她转身走到墙边，拿起一根连着水管的喷头，拧开阀门。
哗！
冰冷的水柱直接冲在周果身上，把她浇得浑身湿透。
水冲散了她的妆容，冲掉了她身上的汗水和污秽，也冲得她一个激灵，终于从呆滞的状态中稍微清醒了一点。
“求……求求你……”周果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，“放过我……”
林紫云关掉水，甩了甩手上的水珠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：“放过你？“她轻笑一声，“子玉说了，你不是好人，你全家都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我投降！我投降！”周果猛地抬头，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，眼神里全是恐惧，“我什么都交代了！以后你们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！求求你别再……”
林紫云摇摇头，走到墙边，取下一根更粗的鞭子。
这根鞭子比之前的更厚实，皮质粗糙，鞭梢还带着细小的金属颗粒。
她拿在手里掂了掂，满意地点点头。
周果的瞳孔骤然紧缩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她拼命摇头，声音发抖，“我真的什么都说了……”
“抱歉。”林紫云慢条斯理地说，“我不能这么随便就相信你。”
她抬手。
鞭子抽在周果旁边的地板上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周果吓得浑身一颤，眼泪又涌了出来。
“求你了……”她低声哀求，“我真的不敢了……”
林紫云没理她，只是绕着椅子慢慢踱步，鞭子轻轻敲打手心，发出轻响。
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周果的神经上，让她绷得更紧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林紫云突然开口，“子玉还第一次这么对一个女生呢，都要让我怀疑你是不是……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