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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闪发亮。
林沫还没开口，李子玉一个眼神扫过去。
男人后背一凉，下意识退后半步。
另一边，几个女生互相推搡着靠近。
“小哥哥，能合影吗？”
“你是职业coser吗？好帅啊……”
李子玉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。
后面，一群妹子惊叫。
“啊啊啊啊！哥哥眼神好杀我！”
“我的鼬神来三次元了！”
“疯了，想睡他，超级想！”
“你们矜持点吧，估计是化妆才那么帅的！”
“什么啊！我仔仔细细看了，一点化妆的痕迹也没有啊！”
林沫憋着笑跟上，小声道：“看来伪装很成功嘛，老板。”
李子玉冷冷瞥她一眼：“闭嘴。”
林沫耸肩，哟，还装起来喽，玩的很过瘾嘛。
她目光马上被不远处的展台吸引：“那边有活动！”
她拽住李子玉的袖子就往人群里挤。
李子玉被她扯得一个踉跄，眉头紧皱，却还是跟了上去。
展台区正在举办“火影忍者知识问答赛”，主持人拿着话筒高声宣布：“冠军奖品——限定版宇智波鼬手办！全球限量100个！”
林沫眼睛一亮，拽着李子玉就往报名处冲：“参加！老板，我要！”
“不去。”李子玉皱眉。
“我要我要我要我要……”
林沫在这个场合里，完全是放飞了自我。
李子玉是没心情。
他发现，好像，他照着蜥蜴人的感觉使用未知的能力调整样子，怎么感觉，见个女的就有想法。
蜥蜴人本就是个暴虐、荒淫的种族。
这，也是会被影响的？
明明刚刚才被紫云姐榨了一波啊……
“答对十题就行！”林沫压低声音，“老板，我知道你最牛了，只要你赢下来，我，我什么都答应你！”
李子玉侧头看她一眼。
很明显，上头了。
李子玉举手：“我报名！”
聚光灯立刻打在他们身上，主持人惊叹：“哇！史上最还原的晓组织组合！”
台下响起一片欢呼声。
当他站在台上，再看其他cos或是来动漫节拍照片的，就一个词，相形见绌。
李子玉肯定，底下起码有几十号女的想把他撕开。
甚至，还有男的。
好恐怖。
“宇智波鼬的戒指刻着什么字？”
“朱。”李子玉冷声秒答。
“正确！”
“佩恩六道中，畜生道最初是男是女？”
“男。”
“哇！连这个都知道！”
林沫在台下得意：“老板厉害啊。”
一直到第十题，李子玉冷冷的语调，死酷的样子，一直是秒答。
都快要让人怀疑是作弊了。
偏偏，全场没几个人会去抗议。
女的，不会，看李子玉的眼睛都成了桃花眼。
男的不敢开口，感觉一开口就会被问一句：你，品尝过痛苦吗？
当他拿了奖品交给林沫，面对的，就是一群人拥过来！
日！
逃！
他拉着林沫就跑。
林沫在跑动中，看着李子玉的侧脸，眼神，也有点不对劲。
【你现在，等于一个人形春药……】
李子玉：……
透过她的眼睛，刷到了自己的消息，这，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。
如果是以前，他做梦都要笑醒。
现在，他缺女人吗？
嗯？
问！
不缺啊！
跑，后面是一长串的疯了一样的女cos。
他本来就帅了，再加春药，再加这些女cos，里面福利姬也不少……
李子玉拽着林沫的手腕，在会展中心错综复杂的地形里狂奔。
人，也是地形的一种，现在。
身后，一群狂热的女coser紧追不舍，有些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“哒哒”响，像一群饿狼追着猎物。
“老板！这边！”林沫猛地拉开一扇门，拽着李子玉闪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