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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晃了晃，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，被萧婷一把扶住。
不可能。
他怎么这么醉？
不对劲！
“行了，别喝了，我送你回去。”萧婷语气坚决，但扶着他的手却微微发颤。
陈岚见状，立刻挽住李子玉另一只胳膊，笑嘻嘻道：“一起嘛，你一个人哪扶得动他？”
萧婷瞪了她一眼，但也没反驳。
两人就这样一左一右架着李子玉，在众人暧昧的目光中离开了包厢。
萧婷和陈岚两个人都太顶了。
她们也馋，但也只能眼巴巴看着人离开了。
监视屏之后。
林家保镖头头挠着头：“这个怎么整？”
旁边小卡拉米说：“照实汇报就行了呗，当能怎样。”
“行，我们跟去，只保姑爷的安全！”
萧婷的车是一辆白色SUV，空间还算宽敞。
李子玉被塞进后座时，整个人已经有点迷糊了，他仰头靠在座椅上，喉结随着呼吸微微滚动，衬衫的领口不知何时解开了两颗扣子，露出一小片锁骨。
陈岚抢先一步坐进后座，把李子玉的脑袋往自己肩膀上一按，得意地冲萧婷眨眨眼：“我来照顾他，你开车。”
萧婷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，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，默默发动了车子。
车内很安静，只有导航机械的女声偶尔提示方向。
李子玉闭着眼，呼吸均匀，似乎已经睡着了。
陈岚低头看着他，指尖轻轻拨弄着他的碎发，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你差不多得了。”萧婷透过后视镜冷冷道。
陈岚无辜地摊手：“我怎么了？我就是看他喝多了不舒服，帮他顺顺气嘛……”
说着，她的手却悄悄往下，指尖划过李子玉的喉结，一路滑到锁骨。
萧婷猛地踩了一脚刹车。
“哎呀！”陈岚差点撞上前座，不满地抱怨，“你干嘛呀？”
“红灯。”萧婷面无表情。
陈岚撇撇嘴，低头看了眼怀里的李子玉，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，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“醒了？”她心虚地缩回手。
开玩笑！
包醒的，他的身体强无敌。
李子玉没回答，只是慢悠悠地坐直身体，揉了揉太阳穴：“到哪了？”
“快到酒店了。”萧婷的声音从前面传来，语气平静，但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已经微微发白。
李子玉“哦”了一声，转头看向窗外。霓虹灯的光影透过玻璃映在他脸上，勾勒出锋利的轮廓。
陈岚盯着他的侧脸，突然凑过去，在他耳边轻声道：“待会儿……要不要去我房间？”
她是笃定萧婷不可能那么开放来个三人甜蜜派。
但就萧婷那样子，小菜逼，她还是有机会的。
李子玉挑眉，还没回答，车子又是一个急刹。
“到了。”萧婷冷冷道。
下车时，李子玉的脚步还有些虚浮，萧婷和陈岚一左一右扶着他，三人跌跌撞撞地走向酒店大堂。
前台小姐抬头看了一眼，立刻露出职业微笑：“您好，请问需要几间房？”
“一间！”
“两间！”
萧婷和陈岚同时开口，然后互相对视一眼，火花四溅。
前台小姐的笑容僵了僵，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，最后小心翼翼地确认：“……所以是一间还是两间？”
“两间。”萧婷斩钉截铁。
“一间！”陈岚搂紧李子玉的胳膊，冲前台眨眨眼，“大床房就行！”
李子玉被夹在中间，头又疼了。
他叹了口气，突然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黑卡，啪地拍在前台上：“三间，谢谢。”
他突然感觉自己应该养身，毕竟又不是什么都没吃过的小菜鸟，明天再说。
空气瞬间凝固。
萧婷和陈岚同时愣住，转头看向他。
李子玉耸耸肩，一脸无辜：“我酒醒了。”
“不行！你需要照顾！”
“不行！你需要照顾！”
两个女生竟是异口同声。
旁边，酒店的经理小跑过来：“抱歉，现在只剩一间了……”
李子玉：？？？
行吧。
就这样吧，反正他动不了一点。
反正不动也行。
终于，两女搀扶着他，一起走向电梯。
电梯里，气氛微妙地沉默着。
萧婷盯着楼层数字，陈岚则靠在李子玉肩上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衣角。
“叮！”
电梯门打开，三人走到各自的房门前。
萧婷和陈岚做贼一样，看向周围。
在魔都混，遇见熟人还是有点尴尬不是。
萧婷好歹还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。
陈岚可是娱乐报记者，别回头自己上了头条那就有点不好玩了。
确认。
周围无人。
门一关，李子玉到了床上就是躺。
闭着眼，就感觉鞋子袜子被人脱下，还把他的脚放进了水盆里。
细腻冰滑的手摸着。
舒服。
萧婷是服了。
她正愁怎么办的时候，陈岚已经悄悄上手了。
懵了。
陈岚跟她瞎逼逼聊天的时候，动不动就说男人都是狗，都不要给什么好脸色。
现在，给才认识一会会的男人洗脚？
陈岚抬头，悠悠道：“萧婷，我们是不是好闺蜜？”
萧婷点头又摇头。
“切！死装！”陈岚不屑嗤笑。
偏偏萧婷竟是无言以对。
“快去拿毛巾啊，给木木擦擦身子！”陈岚命令。
萧婷瞬间意动：“好好！”
夜晚，窗影凌乱。
等凌晨一点多的时候，李子玉掰开胸膛的七手八脚，才拿到床头的手机。
两个女的跟昏厥一样，毫无反应。
他走到窗前，俯瞰着魔都的夜景。
有林紫云发来的消息：
【玩够了没？】
他回复：【还行。】